Plato wrote "We can easily forgive a child who is afraid of the dark; the real tragedy of life is when men are afraid of the light."
當我一人克難地在漆黑的浴室禮泡著略冷的溫水,想起了上面這一句話。遂思索,我是何時開始怕黑?
但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:我真的很想念在台灣躺在浴缸裡,舒服泡著Lush的泡泡澡,邊看壹週刊(Don't laugh at me!!! This is my spirit bible.)偶而還裝模作樣地點起蠟燭。
冬天開約莫二十分鐘的車從宜蘭市區到礁溪,那家叫什麼“春荷“來著的溫泉飯店,是我的最愛:邊泡澡可以邊看電視。台灣同學靖涵告訴我,她的豪華宿舍太貴了,但是我隱約記得她宿舍有浴缸,衝著這一點,貴是有道理滴。
我住的宿舍,五間bathroom有三間熱水是溫水,剩下兩間有一間的窗戶沒窗簾,洗澡還得擔心春光外洩!好不容易讓我找到有一間有浴缸,但是浴缸適用很不牢靠的塑膠夾層做的,還正對兩個無窗簾的窗戶。
那天,我太企求泡熱水澡的舒暢,所以花了十來分鐘清洗浴缸(跟N個陌生人共用不安心),關上燈(因為不希望有倒楣鬼看見我的身材),泡~~~
但是,水溫不夠,我泡了老半天腳都紅不起來。第一次離家到牛津有想哭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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